彭州花园沟光化寺遗址对于很多人来说充满了不是很了解,但是对于佛教感兴趣的人来说还是很值得观赏的,大家可以看出这是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历史,下面给大家分享彭州花园沟光化寺遗址详细攻略。
道因法师,唐代著名高僧,曾同玄奘法师一起翻译佛经。圆寂于长安慧日寺,埋骨于四川彭门光化寺北岩。
欧阳询之子欧阳通所书写,李俨撰文之千古名碑《道因法师碑》即述其生平事业。
戊戌年二月二十五日,同人十馀,之彭县花园沟访或然的光化寺遗址。一上地铁,即见一女,酷似某熟人。
前者有人亦说在街上见到一人酷似我。我不禁想起《赛斯书》之所谓“或然的自己”这一神秘的概念。
吾人受困于此第三密度之存在状况,而产生如此定见:我即“我”,而非“非我”。某物某事在某处就在某处,而绝不可能同时在别处。
然而,此定见果真实乎?当此世界一旦转换到第四密度,则有无可能“我”与“非我”不过是同一个“我”之或然性之分有、而某事某物可能既在此处又在别处乎?此问题实在是太神秘了。
据龙显昭《巴蜀佛教碑文集成》称:唐代道因法师刻经之光化寺遗址,在今彭县之葛仙山花园沟之中正庵(此书注明源自《光绪重修彭县志》),我们按图索骥找到此地,已然变为一震后新造道观“葛仙观”,而过去之中正庵则据说中80年代因两兄弟之冲突而被焚毁了。
我持此《道因法师碑》询诸道士,则对所谓光化寺毫无概念,而此庙道姑则对我们十分之警惕,盖彼以为我等持碑拓而证佛寺,必是有所企图,攘夺庙产者也。
此道观匾对,大都是电脑字体,且鄙俗不文。此现象让人想到斯宾格勒所谓之“假膺体”。(谓矿壳化之动植物遗存,借以比喻已无文化内核之古代遗存民族)。
倘若,现在生活于中国这片大地上被叫做“中国人”的人的内心,已然完全失去了深度的中华文化之认同,则“中国”可谓已不存矣。
日寇侵华怙恶不悛之法理依据,即在于他们不认为自己是侵“华”,所侵略的,不过是生活于华土之夷狄而已。
我们找一农家乐吃过午饭,然后去探庙后之山。此处山沟已被人开发为“冰川漂石遗迹景区”收取门票。
除两处晚清题刻外,景点石上刻字皆系电脑字体,让人十分愤懑。眼中外物,无非象征。
倘若我们景区之题刻,所流行者皆电脑字体,全无文化之意涵,而人们对此全然意识不到有什么不对劲的话,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人之为人,乃在于拥有活泼易感之心灵、且通过制造符号形象来表达其心灵之活性。
倘若我们社会中大多数的人们所投射于外部世界之符号与形象一皆不过是全无生气的工业复制品,则我们社会中绝大多数的人们的精神世界之“性质”可知矣———不过是一堆徒具血肉之外壳、毫无文化生机之工业复制品而已。
电脑字体之滥用,实我们时代的普遍人格之镜像也。
同行游朋友说常梦见“僵尸”,呜呼,此岂非我们时代的人们的心灵状况的绝妙写照乎?
山沟尽头乃一千年古树,我扶树而默祷焉。出沟,我们去观附近古云居院宋塔。车一到,下车的朋友即以修宪之议相告。
自前清戊戌年以来,今年是第三戊戌年矣。而前两戊戌,皆逢历史之重大转折点。岂冥冥中历史自有其节律乎?题数字于石阶而去,以为历史节律之留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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